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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噎。继续什么?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他在教孩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你……”
我刚要纠正宋柏劳的说法,一个略显焦急的身影挤开人群赶来。
“岳竹!”
虽说我只在几年前的婚礼上匆匆见过对方一面,但那场婚礼也确实叫人印象深刻,因此只一眼我便认出那是阮凌和。
他外貌几乎没什么变化,只是气质有所改变,以前是忧郁多情的公子哥,如今经过四年沉淀,情已所剩无几,眉宇间只剩阴郁。脖颈后与宋柏劳一样,有两道摘除腺体形成的手术刀疤,只是他的精细些,宋柏劳则狰狞许多。
“爸爸……”小男孩一见他马上扑了过去,抱着他的腿嚎啕大哭起来,“他们欺负我……呜呜呜丑八怪还打我……”
阮凌和将他抱起来,轻轻拍他的背。
“乖啊,岳竹不哭。”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他面前,向他道歉:“对不起,我家孩子动手了,是我们不好。”
他视线冰冷地射向我,在对上我的双眸时忽地一怔:“是你……”显然他认出了我。
“我看两个孩子都没伤着,这事就算了吧。”梁秋阳过来充当和事佬,”阮先生不好意思,我这个干女儿平时最宝贝她哥哥,别人说一点哥哥不好她都是要拼命的。我看他们一个言语不当,一个行为冲动,各自都有错,就大家回家自己教育吧。”
阮凌和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直接将目光投向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