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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驴甩了甩尾巴,看得眼睛都酸了,那门还在动。它累了,晃晃脑袋,窝在棚里睡着了。
裴青玉终于回到床上时,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他嗓音都哑了,却还担心萧径寒的伤,非要看一眼才放心。
萧径寒搂着人躺下,任他在伤口处摸来摸去,本想哄着人睡了,可裴青玉越看越心疼,不禁在他胸前亲了一下。
萧径寒脑子“轰隆”一声,翻身就又把人压住了。
裴青玉吓了一跳,“你怎么又......”
“乖,很快的。”
“你哪里快了......唔!”
裴青玉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亲了!
翌日,萧径寒在一声驴叫中睁开了眼。
日光透过窗缝,斑驳洒在屋内。
他清醒了些,低头去看怀里的人。
裴青玉还没醒,可眼尾有些红,平日里白净的脖颈更是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萧径寒忍不住笑了笑,在他额上亲了一下,心满意足地抱着人在被窝里赖了许久,听见外边的毛驴又叫了一声,才想起来那驴许是饿了。
他怕叫声吵着裴青玉,只能不舍地放开人,下了床去喂毛驴。
于是,周远路过时,就见萧径寒随意披着衣衫,在驴棚边加草料。
他来过这儿许多次了,可裴青玉不知上哪儿去了,一直没在家。现在一见萧径寒,他便想,裴青玉是不是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