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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滞良久,许宴知沙哑开口:“他是怎么死的?”
“他们找到瑞阳王的下落了,乔赋笙带人亲自去接。谁知军中有奸细把消息漏给了景王,景王派人去截杀瑞阳王,利用地势要困死他们,乔赋笙为护瑞阳王将自己的盔甲给了他,最后是乔赋笙带了一队人阻拦,用自己拖延时间让瑞阳王杀出重围。”
“乔赋笙本就有伤未愈......”
许宴知猛地抬头,“什么叫有伤未愈?”
靳玄礼艰难开口,“前些时日景王夜袭,乔赋笙反应迅速带人击退敌军,也是在那时负伤,”他闭了闭眼,“他不让朕告诉你。”
“不愿告诉我,不愿告诉我......”许宴知喃喃道,她抬起头来:“我们没有骗到他是不是?”
“他知道是不是?”她说:“是我蠢,之前我明明有所察觉的,是我不愿深想,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
“是我对不住他。”
“他才,他才多少岁,他怎么能死呢?”
“他是要做大将军的人,他怎么能死?”
靳玄礼将她揽进怀里,“渡危,不是你的错。”
许宴知死死扯着他的衣袖,“为什么呢?”
“我已经离他这么远了,他还是死了。”
“是不是,”她有些喘不上气,“是不是只要和我有关系就会死?”
“不是的渡危,不是的。”
许宴知靠着靳玄礼的肩哭了许久,最后靳玄礼用手劈在后颈让她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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