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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荀顿了顿,接着说:“唯一知道真相的,只有你父亲。你为了让他背锅,所以你杀了他。”
梁雁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个笑容,漆黑的瞳孔如同毒蛇,慢条斯理道:“他只是病死了。”
褚荀没有再拆穿他。
有些事,不用深究。
“就像他说我妈是抢救失败死亡的,与他无关。他也只是病死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梁雁语调轻佻,凤眼含情,“我为他守灵三天三夜,怎么不算个大孝子?”
褚荀说:“真相你自己知道,不必跟我解释。”
又是一声轻笑。
梁雁好像完全醉了,肩膀塌下来,懒洋洋地趴到了桌子上,嘟哝着说:“我累了。”
“你也该累了。”褚荀面无表情,“一场戏演十三年,还没报酬,能演到这种地步,你也算神人了。”
“哈哈……我想睡一觉。”梁雁单手撑着头,似乎很困了,眼尾有点红,“要是睡一觉,能回到十六岁就好。”
“……”
他闭着眼睛,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长到褚荀以为他睡着了。
“你醉了,睡了吧。”褚荀准备起身离开。
梁雁睁开眼睛,轻声喊他,“等等,褚荀,你今天走了,我们以后也不能见面了,最后一面,再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