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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朋友,什么朋友?”裴兰书冷哼一声,“你应下来的,你自己去。”
“不就是叙旧吗?”江知雅陪笑解释,脸上的表情就快端不住了。
郁楚有些能听懂,有些其实需要裴锦绪帮忙翻译,但是这种看热闹的场合,有个翻译在旁边的话那就太过分了。
郁楚身子一歪靠着裴锦绪的胳膊,小小声问裴锦绪为什么不出声劝架,但一看淡定喝茶的裴爸爸。
他什么都不问了。
父子俩一个德行。
“这孩子老远跟着锦绪回来,你做长辈的,不关心冷暖,反倒张罗这个张罗那个,传出去不好听吧?”裴兰书脸臭,说话更臭,“两个小孩怎么回事难道看不出来吗?什么男男女女,别牵线搭桥了,非得把好好的喜事儿弄得乱糟糟的才甘心。”
“爸……”
“行了,要叙什么旧你自己去,他俩就在我这。”裴兰书板着脸,表情非常严肃,好像对方敢再多说一句,他就要发更大的火了。
“你故意和爷爷说。”郁楚望着裴爸裴妈出院子的背影问裴锦绪。
裴锦绪答应一声,“爷爷说话有分量。”
戏班上了台,裴兰书气消大半。
也不知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将郁楚的座位安排在自己身边,但两人中间空着一个位,隔着一臂宽的距离,一旦台上开了腔,说话要扯着嗓子喊。
郁楚看出来里面有故意的成分,所以不和别扭老头说话,对方说了也假装听不到。
他偏头望着裴锦绪,凑得很近,问裴锦绪晚上能不能单独两个人吃烛光晚餐。裴锦绪想了想,说可能要介绍朋友给他认识,再想具体的时候,裴兰书耐不住寂寞,挪到中间空的座位上,捏着他的玉烟斗,不轻不响地咳嗽一声。
“怎么样,这表演在你们那儿是不是见不到?”裴兰书望着台上,抓着墨色髯口的老生,那身段,那唱腔都是他极为满意的。
“好好好,”裴兰书拍手叫好,“唱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