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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没有去席面上,魏紫跟奶嬷嬷在跟前照应着,吃到是吃了,就是吃的有点少,小家伙藏在她姐姐背后,低着脑袋偷看一下妍容,又忙低下头,又偷看一下,又低下头,即害怕妍容看见她,又害怕妍容不看她。妍容跟其实心疼的像什么似的,只是这孩子有什么老是蒙在心里,现在自己是额娘,不管有了什么事,都好解决,等着她慢慢大了,成亲嫁人了难道还这样?有乐不说有苦不说,有谁会像父母一样有耐心,又有谁一定会像父母一样了解她,不愿意开口说,注定了就要比别人多受苦头。她自己往身后的车厢上靠了靠,看着一旁的太平。
太平见着妍容看她,吓的一下子就缩到了甜心身后,过了一会在看,见着妍容还在看她,终于委屈的瘪着小嘴叫了声“额娘”。妍容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抱到了怀里,小家伙一进妍容的怀抱,一下子更委屈了,揪着妍容的衣服直哭:“额…娘,是太平…不…对,额娘…不要…不理太平…”妍容心疼的轻拍着太平的背。
大阿哥听着女儿哭了,一下子睁开眼睛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哭了?”他一说话,车厢里就飘过了一阵酒味,妍容皱了皱眉头:“长生,今儿的事情跟你关系不小,你给你阿玛说说你姐姐哭什么。”长生对上大阿哥投过来的视线缩了缩脖子,讨好的给大阿哥讲了下事情的经过。
太平哭的都打嗝了,甜心也伸过小手给太平顺背,妍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一个四岁的小姑娘及时向别人阐述她自己的想法的重要性。她掏出帕子给太平擦了擦眼泪:“乖,不哭了,太平以后有什么心事都告诉额娘好不好?想到什么要敢大胆的说出来,别老是闷在心里好不好?”太平打着嗝,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眼泪,乖巧的点了点头。
后面的大阿哥却突的笑着开口道:“不愧是爷的女儿,那小子就该挠上一下,让他长长记性!”妍容没好气的翻了大阿哥一眼:“爷给孩子都教得什么,好的不教,教着让打人!”
大阿哥笑着往妍容跟前挪了挪:“你知道什么,咱们太平这叫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女侠才做的,这有什么不好的?”刚还哭着的太平,窝在妍容怀里扑的笑了一声。大阿哥这下更得意了:“看太平也觉得她阿玛说的对!”甜心跟长生在一旁笑的直打跌:“阿玛喝醉了!”妍容没好气的瞪了两个小的一眼,自己也是一脸的笑意。
大阿哥看着妍容唇红齿白,尤其是笑起来更加的好看,他呆了呆,又看着那只圆润又晶莹剔透的耳朵,咽了咽唾沫,往妍容跟前挪了挪,脑袋一下子靠在了妍容的肩头,嘴巴刚好贴在妍容的耳朵上。他得意的嘿嘿笑了两声,妍容吓了一跳:“爷,这是做什么,孩子还在跟前了,你快点起来!”大阿哥牛皮糖一样贴着妍容的身子:“你都能抱太平,爷靠一靠就不行了?爷看长生说的话是对的,你就是偏心!”小太平一听这话,立马从妍容的怀里爬了出去。
妍容看着三个孩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臊的脸红了个透,哄着大阿哥道:“爷,你先起来,我现在身上也困的很,你靠着我觉着累。”大阿哥一听这话,立马坐起身来,一把将妍容抱到了自己的怀里:“即是容容觉得累,那就靠着爷吧,爷不累!”妍容被闷在一身酒味的大阿哥怀里,熏的都要翻白眼了,挣又挣不出去,又怕动作太大了,大阿哥在做出个什么来她就没脸在见孩子了,最后眼睛一闭,在大阿哥怀里装死。
大阿哥抱到了妍容,终于心满意足的靠着车壁闭目养神了起来。长生对着甜心小声道:“姐,这是不是就叫夫妻恩爱?”甜心其实也不大明白,凑到长生跟前道:“你听谁说的?”“是福哥说的,他说他阿玛跟额娘就夫妻恩爱。”太平小声道:“太平觉得这样好。”甜心跟长生点了点头:“咱们三也闭着眼睛睡一会。”
“可不能随便大声说话。”“知道了!”“知道了你声音还这么大!”“我没有!”
等着回了府,大阿哥抱着妍容已经睡着了,妍容淡定的爆红着一张脸,在几个掀开帘子的丫头的注意下,从大阿哥怀里爬了出来,又淡定的叫醒了大阿哥。大阿哥还有些迷糊,在下人的搀扶下进了正房,被人侍候着沐浴了一番,又喝了醒酒汤就接着在床上睡了下去。
直到用了晚膳,醉酒的大阿哥才似乎清醒了起来,妍容已经沐浴完了从净房走了出来,大阿哥歪在床上,手里还拿着本书,见着妍容出来,就将书放到了一旁,自己往起坐了坐,给妍容腾出地方,让妍容上了床钻到自己的被子里,下人们撤了大灯,点了安息香,放下床帐,悄声退了下去。
下人们一出去,还没有进被子的大阿哥,猛的将妍容的被子掀起,刺溜一下就钻了进去,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妍容背对着他也不说话,大阿哥将妍容抱到怀里,笑着在她耳边直吹气:“这是怎么了,爷看你嘴巴撅的老高,可是嫌弃爷最近不太卖力?”妍容在心里暗暗唾弃了他一番,整个一精虫上脑的!
大阿哥见她不说话,手下就不规矩了起来,伸进妍容的衣服里,沿着那细腻完美的腰线往上游移。妍容没好气的打掉大阿哥的手:“爷,我今儿累了,咱们还是早些睡吧。”大阿哥很是坚持不懈,继续伸了进去挑逗妍容,有些发烫的嘴唇已经在妍容白腻的脖颈上亲吻:“你只管躺着就行了,爷保管让你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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