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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澜眉梢一挑,望向他,“你要这么说,也不是不可能,就是不知,这装神弄鬼的人搞这么一出,究竟意欲何为?”
廖瑜坐直身子,接话道:“被鬼魂附身,倒不如说他们都中了毒。”
这话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
三人一齐朝他看去。
沈寂思绪忽然清明起来,问道:“依你之见,有什么毒能让一个人忘记自我,不受控制?”
廖瑜抿了下唇,垂下眼敛思忖片刻,“迷药只能让人失去意识,却难以让人在那样的状态之下,如行尸走肉般做出自尽的行为,什么毒,我确也无法断言,祖父行医多年,见多识广,我可向他讨教。”
千澜琢磨着他的话,越琢磨就越觉得这类的话十分熟悉,失去意识,行尸走肉。这与现代的催眠何异?与现代被全民抵制的毒品又有何异?
催眠放在这个时代叫什么?
沈寂抬眸望向廖瑜,“若是在中毒之后,又以祝由术辅之,能不能做到?”
“祝由术是......”
沈寂欲为她解释,千澜又道:“哦,我大概明白了。”
廖瑜深提一口气,“祝由术是巫术,我从前曾听祖父说过,按理说是能做到令人失去意识的。”
几人论到这里,忽有衙役上前来报,说在京城各大市集酒馆、人群聚集之地,有人传谣。
千澜正要问传的什么谣,又有一人差点手脚并用的从未外面冲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零散落着几个大字,被衙役双手捧着递给沈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