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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七皱了皱眉头,转身走到房间的阳台上,刚打开落地的玻璃门,直升机巨大的噪音和强劲的风一股脑儿冲进房间,书本的书页疯狂地翻动起来,窗帘也被强所谓有地拉伸到巨大的弧度。
魏七下意识地用手挡住眼前,直升机的探照光线让他的眼睛会有短暂的失明。
探照光线终于划过以后,魏七皱着眉看着那架直升机,冷金属带来仿佛另一个世界的冰冷气息,带着一种尘土和烟硝的味道就这么凭空闯进来。
直升机就这样悬停在半空中——毕竟这里也没有可以停直升机的地方,它的门被推在一边,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跟驾驶员做了一个手势以后,毫无预兆地从上面跳了下来。
如同黑暗中某种致命而优雅的猫科动物,那个男人稳稳地落在阳台的地面上,黑色的军用风衣被身后的直升机吹地猎猎作响。
那架直升飞机微微偏向另一侧,然后驾驶员拉动引擎离开。
“我回来了。”那个男人淡淡地说,走过魏七的身边对他轻轻地点点头。
魏七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看到那个男人穿着军用的黑色大衣,里面却穿着宴会用的礼服,打着黑色的领结。黑色的短发因为高空气流而有些凌乱。
他走进房间,带着黑色手套的手将黑色的墨镜拿下来随意地放在桌子上,然后回头看了魏七一眼:“你的房间有点乱。”
这是拜谁所赐啊——魏七叹了口气,走过去伸手将外面罩的那件黑色风衣脱下来。
“你喝酒了?”调酒师永远对酒精最为敏感。
脱下黑色风衣的男人,穿着一身高雅舞会才会穿着的礼服,他墨蓝色的眼睛深邃而温和,却总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
“嗯,刚从一个舞会上回来,”他轻声说,语调如同他仿佛真的只是去参加了一个舞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