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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八卦群众口中得知,郑五岳有一个儿子,看年岁,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位蓝衣男青年了,——郑小珲。
“郑五岳是个走街串巷卖糖葫芦的,以他的能力能盖得起这么气派的大宅院?而且,看这宅院的模样,应该是十几年前盖的吧?”
郑小珲送走官差后,低着头,显得心事重重。他感觉到外界探寻的目光,也不抬头,只迅速关上了大门。
凌子奇继续说道:“郑小珲子承父业,跟着郑五岳卖糖葫芦,你看他身上的衣衫,才该是卖糖葫芦的正常收入水平。”
江沅和凌子奇站在郑五岳家门口的拐角处,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奶奶,打量两人许久,拄着拐杖慢慢靠近两人,听到凌子奇的话,她笑眯了眼,慢吞吞地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凌子奇问:“为什么?”
老奶奶伸出皱纹堆积如枯树皮的手。
凌子奇不明其意:“?”
老奶奶提起拐杖敲了敲青石板,“后生,怎么这么呆?你是第一百二十三个来打听郑五岳家事的人,给我三十文,我就告诉你。”
凌子奇想也不想地讨价还价:“十五文。”
老奶奶不满:“真是一个不知道尊老的后生!二十文。”
凌子奇毫不脸红:“尊老也要爱幼,十五文。不然,我们就不听了。”
颤颤巍巍的老奶奶似是站累了,扶着拐杖,慢慢坐在了地上,浑浊的眼睛里闪过狡黠:“后生,你说我若是躺地上,抱着你的腿,说你撞倒了我,你觉得三十文够吗?”
这是遭遇了古代版碰瓷?
“你狠……”凌子奇对她竖起了大拇指,掏了三十文递给她。
老奶奶满意了,她点了点头,赞叹道:“孺子可教也。”
到底是年纪大了,身体不如年轻时,风吹过来,她张口欲言,正好让风进了喉咙。她突然咳了几声,手捂住胸口。因为咳得太用力,整个人都低伏到地上。从远处看,就像她是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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