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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碎玉会这般沮丧难书倒是第一次见识,咂咂嘴无奈地低喃:“好吧,既然美酒没有机会尝,总不好让佳肴也跑掉。”
没等别人有机会反应,难书一手将人扯上马,往瞪大眼的众宫徒现一抹倾城之笑:“你们处理好就跟上来。”
被硬扯上马的蓝碎玉错愕地张着嘴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难书并不想解释,由着他发呆,驱马赶上鹰长空。
斜眸轻睇难书,鹰和空挑眉:“认命了?”
“认了。”难书耸耸肩:“当人还真是花心不得,才想着花心,马上就载了这么大一个跟斗,灰头土脸的,再也不敢了,只好回头捉住那个笨得还不懂逃开的人咯。”
鹰长空哈哈大笑,仿佛难书的话真的逗乐了他:“是呢,要捉就捉笨的好,太精明的,怕是你捉不住。”
难书也不恼,脸上的笑愈发治艳:“那你得当心了,云烁看上去不笨。”
“错了,他是最笨的人。”鹰长空哈一声,胸有成竹地说着,一夹马腹冲前去了。
“既然笨,为什么我就捉不住。”撇着唇,难书不满地哼一声:“你意思是我比最笨的人更笨吗?鹰长空,你真敢说啊。”
蓝碎玉听不懂这两个人在说什么,疑惑地皱着眉:“究竟是怎么了?”
“好了,你就不要问了,就这样继续下去吧,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你。”难书懒懒地将缰绳塞到蓝碎玉手里:“给,捉紧了,我累了得休息一会。”
“嗯。”听命握紧手里的缰绳,蓝碎玉认真接手难书的交托,他就知道自家宫主是懒性发作,将他扯上马来当奴隶了。
好笑地看了眼认直地挺直了腰的蓝碎玉,难书摇摇头,双手环住那腰、头放到比那肩上,坏坏地笑:“呵呵,我们的蓝副宫主真可靠你,那本宫主就可以放心睡一觉了。”
蓝碎玉瞪着眼,僵住了……这是难书第一次在房间外头这般亲密地触他,一般这个任性的宫主对他都是冷冷淡淡的:“宫主,你……”
得不到回应,因为难大宫主正趴在他家蓝副宫主肩上装睡中。
骑马走在最前方,鹰长空一点也不想回头看别人的甜蜜,他要快,更快找着云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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