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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这是做什麽?又什麽新花样?”非墨冷眼看向那人。他平素就对人冷冰冰的,这会儿更加使出冰冻三尺的功力。
“回爷,奴才是刑堂的刑官,不知滑润相公这会儿有客,扰了您兴,奴才这就离开。”拿过滑润手中碗。他手一松身体就倒下,非墨一把接住他,看那物肿大异常,怒问:“你给他下了什麽药?”
“奴才怎麽敢给滑润相公下药……”,那人紧张地辩解。
滑润拉他袖子,“他没有给我下药,那就是清水。”
“清水?清水怎麽会这样?”
“……”滑润不知道怎麽回答他。还好,边上那人以为非墨并不知道他受罚,回答著:“这位爷,滑润相公昨天领了封前庭的罚,被封入‘雨淋霖’[2]。奴才就是来监督执行的。这‘雨淋霖’外层膜遇水既化,内层就会吸水膨胀起来而封堵住前庭。滑润相公体内雨淋霖尚没化膜,想是受刑以来自己禁水,使雨淋霖得不到足够小解以躲避罚刑之苦。按规矩,外膜不化者,需补充进水分。爷放心,受封的是前庭不会影响他後穴讨爷欢娱的。”
非墨眼光凌厉射过去,那人讪讪地停了话,匆忙告退了。低头看滑润,居然在浅浅地笑。“还笑?这会儿痛吧。”
“恩。”就要起来。被非墨一把抱起,回卧房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可有什麽办法可以要你好受点?”
“爷怎麽这会儿来了?几位爷没有一起去午膳?” 滑润转移著话题。
“本来打算找你一起去吃二白一红的。”
“汇客居的?我也听说过呢,好出名呢。爷喜欢?”
“每次我来京城必去的地方,真的美味呢。”说著,还做出喳舌状。看非墨这样稀罕的一面,滑润都笑了,“爷真喜欢,就去吧。别在这耽误了,约主子或者爷的其他朋友一起去啊。”
非墨想了想“你走不了,不如叫你的侍童买了来,咱们在这吃。”
滑润苦笑:“爷,以後有机会滑润一定陪你吃,今天滑润没这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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