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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芋心里又冒酸,放轻动作:“忍着点儿,你的肤质容易留痕,得??好好上药。”
脖子靠近锁骨的地方有几个暧昧的痕迹,宣芋没多??问,陈写宁说不是闯入屋子的人弄的,她就相信不是。
陈写宁忍下刺疼感,让宣芋上药。
“那些人是谁?看清楚了吗?”宣芋问。
陈写宁缄默片刻,不乐意说:“宣信瑞家的亲戚。”
自??从他们??一家搬到外婆住的县城定居,陈写宁就再也没有叫过爸爸,当着他的面也直呼大名??。
父亲下葬那天??,她也没掉过一滴泪,外婆问过她,以后没有父亲了,会不会难过。陈写宁从不搭理此类的话,以一贯冷淡的态度示人,左邻右舍都认为她铁石心肠。
不知道宣芋怎么想她。
“他们??来干什么?”宣芋脸色不虞,身上的戾气稍重了些。
陈写宁:“宣信凡想让我们??认祖归宗。”
“不是拒绝过他们???”宣芋气得??没注意手上的力度,重了些,陈写宁倒吸一口凉气,她拿开棉签,不好意思说:“对不起啊,太激动了。”
“没事。”陈写宁整理好领子,说:“他儿子要娶媳妇,缺彩礼钱,听??说我们??把县城的房子卖了,想要那笔钱吧。还说以前是奶奶一意孤行,他们??其实??很想帮父亲。我没控制好情绪,和他们??动手了。”
“这是外婆给我们??的遗产,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宣芋愤愤不平说,“父亲没出事前,每逢过节送礼物??巴结,还让帮他老婆家的弟弟介绍工作。出事之后,奶奶放话和父亲断掉母子关系,亲戚都不愿意接济我们??,最艰难的日??子全是妈妈和外婆扛下来。现在看到有利可图,赶着上门认亲,一切过错全部推到奶奶身上,她一个死人又不会狡辩,这些人真不要脸!”
陈写宁靠着沙发,眸光黑森:“姐,这些人不能??用??正常的三观去??看待他们??,贪心会让他们??变得??无下限。”
宣芋太生气,情绪突然高涨导致脑子发懵,额角一阵阵刺疼。
敲门声响起。